“什么？”蒋文疑惑。“没，没有，她什么也没做。”

“她根本没有离开，你知道她在哪里，是不是？”司俊风自己都没发现，他的声音有多么冷冽。“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，”司俊风没觉得有必要停车，“你不明白我为什么就认定了你，说实话我也弄不明白。”

她想睡觉，却迟迟无法入睡，心思一直留在门外……她不得不承认，她期待司俊风的脚步声响起。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

她羞恼交加，推他却推不开，反而给了他空子让他更进一步……他那么强势，她快要无法呼吸。“我真不知道，哎哟，只知道老板姓程，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事……”

“我有一个办法，可以让你永远不犯这种错误，”对方接着说，“让程申儿待在你身边。”“什么东西？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“那是老爷房间里的裁纸刀，我一直知道放在哪里。”杨婶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