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笑了笑,不太意外苏简安这个答案。
一整条鲈鱼,蒸成干净漂亮的的白色,完整的盛放在鱼形盘上,只放了几圈绿色的葱丝在最上面做点缀。
苏韵锦顿了顿,不大确定的问:“越川,你是不是不想看见我?”
在同一座城市,她总幻想着会不会出门就可以偶然遇见他,哪怕只是远远看他一眼也好。
“……”也是。
最后,理智凭着微弱的优势获得胜利。
“……”
然而她的声音听起来比见血还要让人恐惧:“否则的话,你很有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他们没想到的是,陆薄言很快就从产房出来。
最后实在没有办法,陆薄言只好单手抱着小相宜,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肩头:“乖,不哭,爸爸在这儿。”
这也说得过去,毕竟萧芸芸本身就很有天赋,基础理论也比其他实习生扎实。
萧芸芸不能实话实说,只好找了个搪塞得过去的借口:“我们吵架了……”
苏韵锦掩饰着心疼,摇摇头说:“现在还不行,必须要等到你表哥和表姐他们都在场,我才能宣布这件事。”
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,还能陪萧芸芸多久。
直起腰的时候,陆薄言发现另一张婴儿床上的小西遇也醒了,小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,目不转睛的看着他,一直没有哭,直到和他对视了好几秒才委屈的扁了扁嘴吧。
陆薄言说:“有事。”